那么好插手的。
“不管是谁，总之结果算是好的。”韩静又从包里抽出一份合同，“这个是一个文艺片的戏约，小资本制作，没什么人愿意演，之前找来的时候我本来想着拒绝的，但现在你也没什么好资源了，不如接了这个戏。”
“虽然导演没什么名气，但是拍过好几个文艺片，评分都很高。”
“文艺片你也知道的，不追求大卖，追求的就是一个奖项。”
“虽然前几部片子也在电影节上名落孙山吧，但也不能就这么否认了人家的潜力。”
“我跟你说这些就是让你别对这个电影抱什么大火的希望，毕竟现在的观众都不大爱看这种。”
韩静把各中利害都跟程悦安分析了一遍，最后总结：“你去沉淀沉淀也好，唱跳不可能做一辈子，《星途璀璨》的导演对你的评价也还不错，你就当去为以后转型做个准备也好不过要不要签还是看你了。”
“签吧。”程悦安颔首，再次执笔签字，然后把合同推回给韩静，“总比没事做好吧。”
“行，我去给你联系剧组那边。”韩静收好了合同，拍了拍程悦安的肩，“放心，你还红着呢，上面精明得很，就是给你个小惩罚而已，过一阵儿就好了。”
程悦安笑了笑，心里算是松了点劲儿，站起身跟着韩静一起走出会议室，看着韩静进了办公室后，自己也朝门外走去。
她站在公司大门口，被冷风吹得打了个寒颤，然后从包里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周以延的电话，拨通。
周以延那头挺惊讶的：“悦安妹妹？什么事儿啊？”
程悦安组织了一下语言：“以延哥哥，前一阵儿微博上闹的事儿，我还没谢谢你帮了我。”
周以延那头愣了愣，半晌才道：“你都你知道了啦？当时那个小男朋友还不让我说。”
说完，又补充：“没什么好谢的，我是个商人，不做赔本的买卖，但是我跟你哥哥交好，我也把你当妹妹来看的所以我说句掏心话，江景承这个人是真的挺不错的。”
“他为了这件事几乎动用了所有这几年积累下来的人脉来解决这件事情，最后找到我时，直接提出了削掉一半的直播签约费的条件换我帮他一次。”
“悦安妹子，遇到这么个男人，嫁了不亏。”
作者有话要说： 凌晨的飞机，明天请假一天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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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悦安打车回到公寓的时候是晚上十点半。
陆语和孟一茹已经吃过了一轮, 正在收拾桌面上的残局，见程悦安回来, 陆语一手拿着抹布, 一手指了指厨房：“给你留了菜, 估计还热着, 微波炉转两圈就能吃了。”
说完, 她弯着腰擦桌子：“没事吧？”
“也不能一点事儿都没有。”程悦安走到沙发上放下包，“扣了明年的分成，最近也不能出跟着出席团体活动了，不过我也接了个戏, 其他的倒是没什么。”
“什么戏？”
“《稻》。”
“……”陆语沉默了一会儿, “王成新的戏？”
“你怎么知道？”程悦安从厨房里端出了剩下的菜，又换了个陈述句，“你居然知道。”
“我跟他在大学里算是认识吧。”陆语说, “他是比我大三届的学长，当年编导艺考以第一名的成绩被招进的学校, 他毕业拍的第一部电影，是我导师帮他写的印象曲。”
程悦安夹了块土豆片放进碗里：“咦，那这样说起来也算巧。”
“咦什么咦。”陆语看了顾盼兮一眼, “电影方面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懂，但我听说他拍的每一部戏既不大卖又不拿奖，你去拍不是费力不讨好吗？ ”
“你都说人家当年是编导第一了，这叫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只是时候未到。”程悦安咬着筷子一脸认真, “再说了，这两个月左右我得找点事儿干。”
程悦安说完，飞快地扒了几口饭：“就当多积累点人脉也好。”
十分钟后。
程悦安洗干净碗从厨房出来，回房间洗了个澡，又拿了一大堆东西下来，然后径直朝玄关走去。
陆语坐在沙发上，叼着根棒棒糖放下手机看着程悦安：“你去哪？”
后者甩了甩手：“我说我去散步你信吗？”
陆语抬眉：“去隔壁基地散步？”
程悦安摸了下鼻子，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男朋友就住在隔壁的快乐你不懂。”
陆语：“……”
陆语心道我去你妈的。
她嫌弃地摆摆手：“滚吧，单身的快乐你也根本不懂。”
程悦安弯腰穿好鞋，又小跑到陆语身边，伸手在桌面上撕开的一大包棒棒糖里抓了一把，然后脚底抹油似的关门溜人。
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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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悦安含着棒棒糖敲开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