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像很久都没有做了。
五、
事情总是暴露在阴差阳错间。
他学员里有人邀请他去游泳，是直男，不带目的性的。
教练欣然同意，到了时间便去了泳池。
几圈下来，他有些内急，爬起来进厕所。
迎面就见一人脸色怪异地走了出来，还带着明显的厌恶。
仔细一听，厕所里哼哼唧唧，有人在搞。
教练淡定地走到便池前拉裤子放水，听现场春宫。
听着听着。
声音很熟悉。
这个声音在他耳边喘了将近十年，怎么会认不出。
教练目眦欲裂，红了眼。
六、
恋人虚软着腿，一脸餍足地从厕所最后一格出来。
教练靠在第一格，点着烟，一脸冷漠。
恋人看到他的第一眼便面色发白，往后退了一步。
紧跟着出来的男人搂住了他的腰。
低声问道：“怎么了？”
见恋人不答，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前方。
他顺眼望去，高大强壮的男人。
模样很英俊，一身精壮结实的肌肉。
而总监仅仅一眼，便瞧出了对方冷漠眸里暗含暴戾。
总监眯眼暗咐，来者不善啊。
七、
教练想要解释。
总归有解释，十年之痒，没有话题，酒后乱性，拍照威胁。
都可以。
他都能接受。
但恋人只是沉默地坐在沙发的那一头，长长的睫毛颤抖着。
逼的不行了，才低声的说了一句：“我是自愿的，我喜欢他。”
教练眼底都湿润了。
十年。
他的十年。
就连怎么失去的，他也没法明白。
八、
事情原来早就那一个月那未归的一夜，便错了位。
恋人红着眼，他说他喜欢。
教练能怎么办，在一起那么多年。
变心了。
他还能怎么办。
那夜出车祸不假，手机没电也不假。
只不过出车祸的还有一个人。
就是总监。
在撞上的最后一刻，总监伸手护住了他。
这是从未有过的心动，强烈的安全感。他就在那一刻爱上了那个护着他的男人。
教练沉默地听着，心如刀割。
他和他的十年，他护了他十年。
都比不上那男人护他的那一刻。
九、